自从1851年开春以来,我从未有过如此悠闲地享受过如此悠哉游哉的一天,我久违地来到了我最为喜爱的那家以著名的安哥拉兔-提比为招牌的咖啡店,然后美美的享用我的下午茶。和那些暴发户一般的美国人不通。
作为哈布斯堡皇室的我还是偏好英国传统的下午茶,虽说这家咖啡店里那些从印度次大陆和印度支那半岛进口的红茶相比哈布斯堡宫廷里那些正儿八经从塞席斯帝国收购的红茶的口感要次很多。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要我对面那个人不出现在这里的话。
坐在我对面的,是我在午后的闲暇时光中最不想见到的人-托洛茨基。她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带着她那暗红色的半边眼镜,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书籍和一堆莫名其妙的文件在哪里“埋头苦干”。用着似乎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不断地在那堆纸上写写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我清楚她平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的话,,我可能会以为她是某个deadline将近而自己的工作还没干完的打工人。
“啊哈!还真是有趣的故事哪!”托洛茨基一边继续着她的“工作”一边瞧瞧翻了翻眼睛偷偷瞟了我一眼,“这两天奥斯曼兽人帝国和沙俄魔族帝国又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回应她的是我的沉默。
“而且,似乎在奥斯曼兽人帝国的统治区域内也发生了小规模的由基督徒!特别是传统东正教教徒的骚动!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谁在推波助澜。”
“。。。。。。”
“。。。。。。”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僵硬,面对托洛茨基如此明显地搭话行为,我决心以不动如山相对抗。虽然我不知道托洛茨基突然找我搭话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总归是为了套话,掏出一些信息才对。
我一时间竟觉得我自己颇有哼哈二将的风范。
最后,托洛茨基还是有些沉不住气,最终开始开诚布公了。
托洛茨基稍稍皱紧了眉头,双手交叉拖著自己的下巴,用着她自以为的“妥协”的和善声音对我搭腔:“我说!你看了这几天有关于小亚细亚地区的新闻了。对吧!对吧!呐呐呐!别当我啊没看见啊!kora!”
“停停停!怎么黄金国语言都冒出来了!你怕是个假魔族!”闻言的我实在没忍住吐槽了出来!
“啊啊!我就知道我不应该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来到这个咖啡店的!”我维持着表面的微笑,然而我的内心却动摇不宜。
就在20分钟前,我一边看着今天刚刚出版的《维纳时报》和《社会观察家报》一边走进了这家咖啡店;前者是官方报纸,后者是自由主义团体出版的有关于整个以自由主义视角观察欧洲新闻的报纸。总的来说销量都很客观。
之后,我就随机选了一张桌子坐下,紧接着,我就仿佛看见了在我对面的桌子上有着什么银白色生物。再然后我就发现了那团银白色的毛状生物竟然长在了一堆白纸上!当时我竟然还感叹道:“这个世道,就连白纸都会长猫,而我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有猫!”
于是乎,那坨毛状生物循声就发现了我,再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尴尬局面。
“嗯嗯。。。。。。嗯。大概我确实看了你说的新闻吧!大概吗?”我眯着眼做了个尴尬的表情,我用右手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你干嘛要用一个问句来回答一个问句?”托洛茨基半闭着双眼,轻微撅起嘴唇形成了一个嘟嘟嘴,做出一副非常不满的样子。
“欸。。。。。。”我实在无法了,果断举手投降,“是是是。我看了那个新闻。那个什么拿轮三世皇帝最近要访问英国对吧!”
“欸!是啊,你难道不觉得最近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火药味吗?”
“那可能是你的鼻子坏掉了!”
“别闹!你要是在装傻,我就让你请客哦!”托洛茨基眯起眼睛,嘴角轻微上翘,一副非常“善良的表情”。
我看着她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咖啡杯和小吃拼盘以及一些蛋糕底座就不由得感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胃痛。
我相信我眼前的这个康米主义恶魔是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如果我要是真的请她的克,那我估计我这个月的荷包就要“通货紧缩”了。
“哎!好吧好吧,我觉得这确确实实这是和平的威胁,不奇怪,因为现在的维纳体系就是针对法希兰帝国设计的,现在倒好了,拿轮皇帝没复辟,拿轮三世倒是来了!”迫于经济威胁而感到无法的我决定低头服软。
“不过,你觉得拿轮皇帝访问英国是什么意思呢?”
“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别装傻了!”
“你怎么知道我清楚?你又不是我!”
“。。。。。。”我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什么反对意见,毕竟在这样下去也只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这样的循环悖论。
“好吧好吧!”我叹了口气,“毕竟欧洲格局就是在拿仑皇帝战败之后,为了遏制法国而设置的,很难想象拿仑三世会对此满意。而且拿仑三世制定外交政策时的动机,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遵循波拿巴主义者的传统。他的目标是即使不能恢复他伯父的荣耀,也至少要将法国变为一个广受尊重、有影响力的国家。他自然希望能改变1815年确定的欧洲格局,将欧洲变成一个自由国家组成的家庭,正如拿破仑一世所展望的那样。他认为可以通过与英国结盟来实现这个目标。”
“不过,伦敦的马克思女士进行了进一步论述!”托洛茨基指了指她手中的一些私人信件说到,“拿轮三世的政治密友、内政部长德佩尔西尼公爵曾在伦敦待了一段时间,是他说服拿仑三世英国已不再由贵族把持,而是受新兴的“布尔乔亚势力”主导,这股势力将来也将主导整个欧洲大陆。通过与英国结盟,法国将可以“发展出一套伟大光荣的外交政策,为过去的失败复仇。与英国结盟比在滑铁卢重打一仗更能让我们得益”。”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关键还是在沙俄魔族帝国上面,沙俄魔族帝国的侮辱性外交要求和他在克里米亚地区的行径才是火药桶的引爆者才对!”听完托洛茨基的说法,我轻轻摇了摇头以示反对。
我拿出了刚刚所说的那封报纸指着其中的一个标题说到:“而俄罗斯帝国却不一样,法国可以通过和俄罗斯打一仗来恢复国家荣誉。因为他们过去与俄罗斯打交道的种种记忆:拿仑从莫斯科撤退、随后的军事失败、俄罗斯军队占领巴黎等等,一直让法国人感到悲痛羞辱。俄罗斯还是1815年制定的欧洲格局以及法国波旁王朝复辟的主要推动者。在法国人看来,沙皇是自由的敌人,是在欧洲版图上发展自由国家的障碍。而且尼古拉还是唯一一个不承认拿仑三世的欧洲君主。英国、奥丽蒂和普鲁士都愿意承认他的君主地位,即使奥胸帝国和神圣罗马帝国方面不太情愿;但是尼古拉沙皇却拒绝承认,他的里有还是威权君主制的老一套理由-皇帝是天命的,而不是全民公投选出来的。而且沙皇在称呼拿仑三世时,故意用“我的朋友”而不是欧洲君主间互称时惯用的“我的兄弟”,以显示他对拿仑三世的轻蔑。拿仑三世身边的一些幕僚,特别是德佩尔西尼,希望他能借这个机会断绝与俄罗斯的关系。但是拿仑三世不想让私人争吵成为其统治的起点,于是反唇相讥道:“兄弟是天定的,但朋友是可以选择的。”。”
而这张报纸的标题写着《俄罗斯帝国沙皇尼古拉要求拿轮三世宣布其没有任何对外扩张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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